所以还是要回到具体的到底是谁以什么样的理念去拍,才能够看拍摄者和摄像机前的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到底是怎样的。最近一些年很多关于乡村影像的研究和表达中会提到主谓视角,我觉得其实未必就一定存在所谓的主谓视角,而且这个视角很多时候可能是非常复合的东西,因为它不断地在看外界的主流影像,也在看别人怎么拍,也有人去培训他们,项目实施者还会要求他们去做一些事情。
这些爱情剧最大的问题,首先,是故事的过时。
《物种起源》由《俄罗斯方块》(Tetris)电影编剧诺亚·平克(Noah Pink)创作剧本,故事讲述一群形形色色、不同背景的人远离文明世界,来到了加拉帕戈斯群岛(Galapagos),为的是寻找那个终极问题的答案——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?
舞台上,来自亚洲、欧洲的4位艺术家用中国扬琴、伊朗扬琴、印度扬琴、欧洲扬琴共同演绎了一曲《风月无边》,琴音悠扬,节奏明快。一曲终了,全场欢呼声不绝于耳。
对我而言,《灌篮高手》是一个符号,它串联了我在中学时期的点点滴滴,与流行的电影、动画、贴纸和篮球梦想相关。电影开场后,曾经具体的人和事变成了抽象的回忆,将我带回过去的时光。电影中的湘北五人成为了我真正的朋友,我们发誓永不离场。
在程育海看来,引进《天空之城》最大的价值并不是让看过它的人重温一遍,而是能够让今天的孩子走进电影院,“见一次宫崎骏”。“一个孩子将来有没有世俗的成功,父母是无法决定的,但作为一个父亲,我希望他是一个健康、善良、纯粹的人。宫崎骏电影中的主人公都是纯粹而勇敢的,无论是对孩子还是成人而言,这些都是稀缺品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