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以《变形金刚7》为例的好莱坞类型电影IP的再生产问题,是一个非常值得深入研究的话题。作为曾经的文化产业和工业美学标准体系的追赶者,在推动本国电影高质量发展的过程中,要从好莱坞式“经典IP”的发展转型中寻求经验。从这个角度来看,《流浪地球》系列这类国产电影,已经凸显出与好莱坞科幻大片不同的气质,尤其是它集中地融合多种类型模式,探索人性的难题(数字生命与人类文明的冲突)与文明存亡的危机、蕴含批判性价值导向与人文内涵,极大提升了电影的思想水准,提振了民族电影产业的信心。当然,在剧烈变革的全球化语境中探索民族电影产业的振兴、繁荣与超越,对中国电影工业来说,仍是一个充满挑战的课题。
现在的他,是个不偏科的高中生,每一科都能拿到倒数第一的好成绩,很多科目得分甚至只有个位数。
笔者认为,《余生那些年》当中的爱情线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,但亲情线却细腻真挚,让人几度潸然泪下。这场疾病阴云下的情感救赎,显然在家庭当中完成得更为出色。当患者面对疾病时往往成为一个不具备自主选择性的个体,人文学者米歇尔·福柯就提出了“病人的主体性在整个诊疗过程中是被抽离的”观点。显然,在家人的鼓舞和包容下,茉莉选择诊疗并试图康复,希望恢复主体性的身份。与其说是和人的爱给予了她活下去的勇气,不如说家人的爱才是她与病魔抗争的主要动力源。电影当中,茉莉选择表露真实心声的时刻几乎都是在家庭当中,愤怒和伤心也流露在与家人相处的时分。这样发生于家庭当中的疾病叙事,更好地帮助观众将日常生活中关于家庭的情感经验投射于影片中。沉默寡言的父亲、温柔善良的母亲、体贴稳重的姐姐构成茉莉家庭的全部,这对于观众来说无疑是在熟悉的生活场景中进行代入式的共情,从而完成了从道德他律到情感自律的转化。这也是这部影片为数不多的出彩桥段。
电磁过敏(Electric Malady)纪录片
乌尔善认为,“商周之变”让中华文明从殷商时期的鬼神世界走向了后来的伦理世界,“3000多年前这两个家族的争斗,最终以姬昌家族战胜了殷寿家族告终,此后形成了以家族家庭为核心的伦理观念和人格标准,绵延至今,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历史转折点,也是我创作的初衷之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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